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【郭卯/友卯】胡诌02

>>>>郭得友 囍 丁卯

>>>>现代AU

>>>>全是胡诌,啰嗦话唠,不喜勿入不喜勿入不喜勿入,圈地自萌圈地自萌圈地自萌  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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>>>>我想要,少爷的图包啊……【哭】

>>>>〇一

02

郭得友下了车,面前是几处破败的毛坯房,唯一高耸的还是最边上小二层的两栋。绿得发黑的霉斑点点落在曾经白色的墙面上,看上去狰狞像是张牙舞爪的爪印。

郭得友微微眯上了眼。小二层里面倒是清澈一弯水,底下倔强生长的不知名植物盘踞在底下,幽幽盯着这位不速之客。

今天,忌出行。

丁卯这段时间都快把自己的头发抓得没了!

胡天明和鱼四上次路过公寓,记得丁卯申请了一个星期的假期,这才上来找他出去玩,一看门就看见丁卯鸡窝头加上胡子茬,双眼无神缩在沙发上,手里还抱着他那最喜欢的头盖骨。

得了,胡鱼两人互相瞅了一眼,有事儿。

可是不管怎么问,丁卯硬是咬着牙不说,倒是不着边际说了很多其他的事儿。胡天明本想着多陪丁卯一会儿,鱼四倒是觉得让郭得友这个神棍来瞧瞧,毕竟郭得友那些本事儿他还是见识过。可丁卯一听郭得友要来,马上从沙发上跳起来,死活不肯。

得了,胡鱼俩个人又互相瞅一眼,还和郭得友有事儿。

鱼四倒是一摸脑壳,傻愣傻愣说了个事儿就匆匆回了公司:“不过说起来,郭得友恐怕也来不了。昨天还瞧着他的车出了城,估计是要去什么地儿吧。反正他们这一行全国跑也不奇怪……少爷我先走了”

“他出去了?”丁卯松了一口气,“最好别回来了……鱼四哥不是说你!我说郭得友!”

胡天明走到阳台,抬头就看见外面挂着的镜子。那是一张外面小摊上两三块最便宜的塑料镜子,后面还有上世纪浓妆艳抹的女人笑着盯着他。胡天明有些奇怪,指着镜子问。

“丁卯,你什么时候挂上去的,看不出来你这品味…还有些独特?”

丁卯一出来,心里就明了七八。那种东西只有他郭得友才会买!

丁卯自打从山上下来,还没到家就想起了七七八八。他做梦都没想到自己那个时候不是在做梦!谁知道过去少不更事梦到的郭得友还会延续到成年之后,不过对于接受了现代科学教育的丁卯来说,并不存在什么自欺欺人。现在的社会对任何接纳度都有所扩大,所以丁卯在当年发现自己对郭得友这种懵懂情感的时候,并不感到惊惶和恐惧。他唯一害怕的,就是郭得友知道后的厌恶。所以一直以来他都克制自己的心思,至少,不算给双方太过难堪的局面。

就算那天晚上发生的事情有缘有因,可是他还是不愿意接受郭得友那样情况下发生的亲密关系。他不曾过问过郭得友这些年的私生活,一方面出自对郭得友的尊重,另一方面,他自己都不愿意面对。

感情这种虚无缥缈的东西,稍有不慎,全盘皆输。

丁卯以为郭得友不会再和他见面,至少也会保持距离。她何尝不知道郭得友从小接受的教训是多么的传统。或许会讨厌自己这个人吧,丁卯想着忍不住笑起来,笑着笑着就想起了当年几近逃跑的出国。

“郭得友弄的吧?”

胡天明把丁卯拉回了现实,看着顶上挂着的镜子,扭头看着自己的发小。

丁卯点点头:“应该是的,也只有他才会和老一辈一样注重这些了。”

“看样子你不知道,”胡天明转身回去,寻着去里面屋子晃荡了圈儿,倒是没有发现另一个人在这儿常住的痕迹,“你把钥匙给他了?”

丁卯拖着自己倒回沙发,懒懒散散应了声:“没,郭得友就来了两次。”

胡天明坐在旁边沙发上,看着生无可恋的丁卯,一脚招呼上了他腿肚子。

“不够兄弟,说说吧,你们都到什么地步了。”

胡天明作为一个刑警,怎么可能摸不透自己这个看着聪明实际傻愣的发小。要说鱼四看不透这还好说,可他这个吃这碗饭的都看不透,那就说不过去了。

看着丁卯瞪大了眼睛,胡天明一副风轻云淡。

丁卯自打去了山里和郭家一起住,回来上学三句话不离他郭得友。虽然长大了提的少了,可是一提到郭得友的事儿,他就忍不住说上两句。胡天明突然想起初中和郭得友见面的场景。看着沙发上惊讶的好友,他伸出了手,揽过好友的肩,指着屋子里面。

“每个角落都有些东西,你是不会弄的,我之前闻了闻,不出意外是郭得友寻常带着的东西。你别看我,我没兴趣去翻他。再说那个镜子,我见你没什么意外的表情,应该之前郭得友他和你提过,不过你应该没有听他的。我听说上个星期你和郭得友回了趟河山,说说吧,山上发生了什么。”

丁卯突然有种坐在审讯室的感觉,不过看着胡天明严肃的神情,丁卯踌躇两下一抓头交代了。当然,省略了不少。不过单从这些话,胡天明也能推个大致,只是对于他们两那些亲密接触选择性跳过。

听完丁卯还算有逻辑的陈述,胡天明恨铁不成钢。

“你都没问他就回来了?”

“你都没看他表情就走了?”

“丁卯你不是修过什么微表情研究怎么不看看啊?”

丁卯被训着,越听越没底气,越听越觉得自己怂包。

胡天明叹气捂住额头:“你不知道吗,郭得友…郭得友一直都没有交往的。至少我没发现过。”

丁卯看着窗外渐沉的落日,一片橘色温暖着屋子里的一切。所有坚硬的金属外壳都被渡上了一层朦胧的外衣。他们都隐匿着,把自己温暖的内心处理器藏在最里面,固执地认为自己那些不知名的想法是正确的。

丁卯恍惚中,眼睛里闪过一道不可捉摸的影子,可能是飞鸟吧。

胡天明拍拍好友的肩,看了看时间:“我该回去看看队里的小兔崽子们了。你也不要想太多,什么时候还是和他好好说说。总不能一直拖着吧!”

夕阳落土,最后一丝余晖被黑暗缠绕吞噬。点点灯火逐渐上场,万家都在灯下聚着,交换这彼此的温度。天气已经转凉了,落叶卷土倒是有些萧索。逢魔时刻夹杂着混沌,路上的行人也都渐渐融进黑暗。

丁卯盯着镜子傻乎乎看了几个小时,桌面上的手机屏幕亮转暗又被他解锁又转暗。微信上打开的联系人还留在上次错开后的信息上

“我们暂时不要见面了”

丁卯快速刨着自己的头,没几下就乱得像个鸡窝。像是定了什么一样,抓着电话就摁下了视频通话。

心脏扑通跳的都快蹦出嗓子口儿了,耳朵里也都是心跳声。丁卯不自觉屏住了呼吸,全身的细胞都紧张着,眼球盯着屏幕,丁卯有些不着边际在想,要是郭得友真接了,要不要第一时间挂了?

然而,通讯响到最后,郭得友熟悉的声音和脸都没出现。

丁卯自嘲一笑,果然。

然后倒回沙发,就是铺天盖地而来的轻松和苦涩。

果然。

不过人生在世不称意,十有八九。生年不满百,常杯千岁忧。一切的黑暗都会过去,晨曦会割开夜晚送来第一缕的光亮。那些无力的事情都会被席卷而去,那些个夜里无奈的自己都会被消失不见,下一轮降临的黑暗正在路上,这才是人生该有的样子啊。

不过人生还有的样子是什么呢,也许就是阴差阳错吧。

医生这个职业没有固定的假期,这和警察差不多,有事儿的时候一个电话就要过去。

医院人手不够向丁卯打来电话,正式宣告他的假期结束。

丁卯小步上了电梯,都没来得及和同事们打过招呼,认真洗过手就扎进了查房的队伍。新来的实习生头上冒着汗,急急跑来,两人交接一下就一起挨着查房去了。

“刘元刘元,你是不是要去查1002病房的病人呀?”小护士抓着实习生,没瞧见丁卯,说得可起兴了,“他看着挺帅的,我等会就去!我们这层楼都说他要是没女朋友,我们就……”

丁卯披上白色大褂,问了句:“你们就干什么?”

“我们就要他微信勾搭呀!诶,丁医生,你什么时候回来的呀?”

“那就先去1002吧,”丁卯笑,“给我们广大同事谋福利。”

“好的呀!不过现在好像那边人比较多,我先回去拿东西,你们等我啊!”

丁卯摇摇头,抬脚朝着1002过去,还没靠近,就远远听到1002嘈杂的人声。

给人算命的是什么鬼!

郭得友!

丁卯背上蹭蹭蹭冷气直窜,他觉得天花板和地板都在旋转。三人间的病房因为人数太多,增加到了四床。加上家属好友,一屋子里竟然可以装下二十多人,空气吝啬,就算换气扇开着也无济于事。更不要说郭得友在这儿还吸引了其他房的人,乌泱泱竟然还把门口给堵住了!

丁卯好不容易把人扒开挤进去,什么都没看到,一眼就跌入了对方深沉而灿烂的黑色眸子里。

郭得友擒着笑意,挥手把人都散了去:“今个不看了不看了,我要医生看我。”

丁卯沉着脸,看着不肯散去的人,略带怒火扫视过人群:“这里不是商店,这里是医院,还请各位遵守医院的要求!”

也许是医生在自己的主场气势会升很多吧,人们瞧着这样也都识趣地退了回去,不过还是有人恋恋不舍。丁卯给实习生使了个眼色,实习妹子连忙把人唬了回去,这下才算是安静了下来。

郭得友抄着手躺在床上,很自然把衣服解了开,毫不顾忌。丁卯快步走到里面床,避开郭得友。实习生虽然不知道两个人有什么事儿,但就凭着之前丁卯的架势,怎么也不大可能去,这也算是维持表面良好医患关系的一种潜规则吧。

郭得友也格外配合实习妹子检查,心不在焉听她细声细语说着注意事项,脸上带着浅笑。实习的妹子末了还有些好奇问着:“郭先生你今天很高兴呀,是因为你之前说的的那位恋人回来了吗?”

听到这话,丁卯拿着板子的手紧了一下,握着的笔不易察觉地顿了,而后若无其事继续写着。

郭得友眼中精光闪闪,向着人家倾诉自己的问题:“是呀,可是他不理我怎么办?”

“为什么呢?”

郭得友是个很容易和人聊上的,更不要说是对着一群八卦之火熊熊燃烧的人,就连一边儿坐着的大妈大婶和不知名的大叔们都好奇起来。

“因为我们发生了一些事儿,他害羞了。”

郭得友说这话的时候很是坦然,丁卯听到毫无疑问想到了那个荒唐的晚上,脸色开始染上粉色,他想要阻止郭得友说下去,可是又倔强不愿意面对,自欺欺人告诉自己,那位害羞的恋人和自己没有半毛钱关系。

“哦。”

屋子里的人都心照不宣的笑起来,声音不大却把两个当事人都有些赫然。饶是在外面混的郭得友也难得有些不好意思,不过下一秒还是恢复了常态。

“那你们……谁主动的呀?”

前来换药的小护士听了这话,眼睛眨巴眨巴的,一点都不觉得这个问题有什么。倒是丁卯不自主咳嗽了一声,心想怎么体温测试要五分钟,快点快点啊!

郭得友独特的嗓音勾着他,丁卯可以确定,郭得友在看他,至少看他们这一边。他有些莫名地羞耻和紧张,郭得友这个人平常没个准,万一……

“我。我比他想象的,还要喜欢他。”

“丁医生?”

丁卯没有等到温度计,他把记录板子交给实习生,头也不回出了病房。他能够感受到屋子里所有人的视线被集聚一身的针扎,也更能感受到其中最锋锐的一道。

自欺欺人是没有用的。




“这个暂时不见面,我想这个暂时应该过了吧。”

郭得友在楼梯间拦住丁卯,一把把他推到墙上,低下头问道。郭得友竟然有些庆幸自己和小护士们玩得好,这才把丁卯堵住了。

他们隔得那么近,郭得友手指擦过丁卯的耳朵,就能激起双方的一阵细微的战栗。

郭得友炸雷般的话语,在医院掀起一层波澜。=就算是在郭得友出院后,不少护士小姐姐还是纷纷在群里哀嚎,对于郭得友那位‘害羞的恋人’表达了她们的羡慕嫉妒恨。可是当事人却面色平淡,只不过不动声色和人换了查房区域,死活不愿靠近1002.

郭得友的病症丁卯那天晚上就看了,突发性过敏休克。丁卯想着,看了下入院时间,和自己联系他刚好对上。丁卯说不清自己是出于怎样的心情去研究这些细碎的东西,就像当时郭得友那句轻飘飘的话让他之后辗转反侧苦苦思索。

人声鼎沸的缴费大厅和他们一墙之隔,丁卯呼吸都紧了,细长的睫毛抖着,在白色灯光下,投下一方阴影。郭得友想起那天早上抱着他细细数着睫毛的事儿,神使鬼差,他吻上了这位‘害羞的恋人’的眼睑。郭得友的唇传递到大脑的感觉格外清明,眼睑下动着的眼球诉说着他主人的紧张,郭得友也感到了自己大脑里怦然炸开的紧张。但是他不想给这位‘害羞的恋人’退路。

“再不去我家吹空调,就没机会了。”

郭得友没能给他机会,转身就走。

砰,砰砰,砰砰——

丁卯的微信提示音,外面机械女声混合着自己的心跳。

他深呼吸几下这才拿出来,入目的却还是郭得友三个字。

“我在车库等你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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写在后面:

我方僚机胡天明出现。

写写删删总是觉得ooc了,希望改了之后不太崩吧。估计是个咸鱼了。

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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